今日之阶级

把红色的纱巾打个蝴蝶的结,
粘在墙上,
恰好的绕过投影幕布。
琵琶语绕过,
白玫瑰点上的朱砂痣。
最快是等待,一边发呆,一边期待,
另一边是睡着了的梦呓,
忽忽然后,一霎而逝。
我们还在这人间活着,
香火燃灭,香灰倾覆,
另个坛子里又点上,
纯把烟雾缭绕、开了窗框。
可出校门以后就不再拜服,
隔壁老王家的马、老宋家的地沟油,
捞几笔赚个钵满,不肯施舍一个子,
路边的乞丐送孩子上学的时候这么说。
我想瞌睡了就该找张床谈恋爱,
可主持人的心里紧张的不得了,
她白色的上衣怎么扯都长不过裙子,
米黄色的头发仿佛沾染了同伴的黑,
而嗓音略有嘶哑。
我所看到的,
甩起来的头发丝,
勒死了一只叫做求的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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